目前分類:這幾年學到的事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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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妳能了解,工作再怎麼不順利,再怎麼令人沮喪,令人失望,那都只是工作。
 
但,一旦妳開始為此發怒,對人失去信心和寬容,頤指氣使教人如何如何,妳將慢慢的失去自己,以及忘記如何慈悲的看待一個人。
 
妳將所有的不順遂轉為怒氣,那些在工作中必須和妳短暫相處的人們,
 
他們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因為妳控制不住的怒氣,他們對如何與妳保持和善,感到不解與畏縮。
 
那只是工作,完成與否,順利與否,成功與否,達成與否,都只是生活中的工作的一部分。不是所有妳唯一可以被評價的事情。
 
妳無需害怕工作的波折,那只表示別人設定的標準過程暫時不標準罷了,又何妨?
 
我想起在集中營裡的水泥匠。為了維護自己的工藝尊嚴,替納粹軍隊砌出了完美無缺的水泥圍牆,牢不可破。
 
當水泥匠抬頭仰望自己的傑作,心裡會想到什麼? 驕傲? 迷惘? 困惑? 圍牆可否反映出自己的面容?
 
自己到底幹了什麼事可以幫助完全不相關的官僚系統這樣對待自己身邊的,親愛的人?
 
我希望妳了解,
 
我默默不應答,不是因為妳說的他人的錯果真如你所說的那樣發生進行和結束。
是因為,我相信那些在妳身邊的人是如此的看重你,珍惜你,因此選擇退後,讓出空間,讓你所說的所指示的成為一切行事依據。
他們可以放掉這些哪些。不在乎除開工作身分便無依無靠隨風而逝的種種。
因為喜愛與敬重,因此對於妳造成的百般微小如針刺的戳痛,選擇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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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時間讓你滴鐘乳石了喔!
 趕快更新現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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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要寫過往的事,對這樣的文字和內容都感到陌生與恐懼,想翻看手邊一些喜愛作者的作品中,關於家族記憶的片段,尋求支援與慰藉。

以下這一段是張大春後來在訪談中自嘲為也有炫技成分的一段。這炫技我是不以為意的,誠如朱天文説,他一身的好武藝,我輩中小説的工匠技藝部分有誰勝過他?且後來張的學生駱以軍也寫了《我未來次子關於我的回憶 ,也算是一種對前輩與時代的敬意吧。而我真正感到最深切難過的,是這一大段的最後一句。

 你尙未赤裸裸地到來,而我已着實驚栗着了。因爲在身體的最核心,我有重大的欠缺;那是從我父親、甚至我父親的父親……就已然承襲的一種欠缺。簡單地説:我們這個家族的男子的恐懼都太淺薄,我們最多只能在命運面前顫抖、惶惑、喪失意志;再深進去,則空無一物。我們都不知道,也沒有能力探究命運的背後還有些什麽。

  於是,一具健康偉岸了七十六年的軀體在摔了一跤、損傷了一束比牙籤還細的神經之後,就和整個世界斷離。作爲一個人,父親只願意做三件事:睡眠、飲食和排泄。這將是他對生命這個課題的總結論。如果你再追問下去:爲什麽?他會説:老天爺罰我。如果我央求他試着起牀站一站、動一動、走一走,他會説:你不要跟着老天爺一起罰我。我若不作聲、靜靜坐在他眄視不着的牀尾,就會發現他緩緩合上眼皮,微張着嘴,在每一次呼吸吐氣的時候輕誦道:罰我哦——罰我哦——”

  遠甚於被囚禁在僵硬的肢體裡動彈不得的懲罰是:我父親將從此以爲他的一生充滿罪孽。我的懲罰則是永遠無法將他從罪孽中解脫出來。

 張大春~懲罰 摘自《聆聽父親》

當我在想母親的病痛,她自己是怎麼看待和解釋時(她會視為是一種神對她的懲罰嗎?),張提早告訴了我,關於我可能會得到的懲罰。然而我如何去對我完全使不上力的事去努力改善?並且在我想出方法之前不被自己的沮喪擊倒?我在這裡停了很久。

 

接著,我在張復的BLOG上看到他的新作。他的作品很少,有新文章我必拜讀。這一篇他寫的正是我縈縈於心的私念

 

我突然想,這是不是就是失去至親的感覺?你站在最後一棟房舍的旁邊,看著那和平而寧靜的遠方,知道有一天你也會走到那裡去,卻在這一刻滯步不前?

 

張復~走到海邊以前的最後一棟房子

摘自http://blog.chinatimes.com/fchang/archive/2008/10/09/332379.html

 

也因此,當我在書店看到龍應台的目送,原本因為書寫自己的壓力,就不太想再買這樣軟而明白的書,還是買了。只為了下面這一句,讓我想到以上看過的段落。

 

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謂父女母子一場,只不過意味著,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你站立在小路的這一端,看著他逐漸消失在小路轉彎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訴你:不必追。

 

龍應台~目送  摘自《目送》

 

因為論文,我把家裡的一切和自己的部分給暫停了,可是我很怕這一停會變成永遠的滯步不前,而且以後也無力追趕了。這三天連假,都沒騎車,就捧著這些書,在德士達和普羅,淚下如絲。看到後來,連陳光興的去帝國——亞洲作為方法》也哭在第一百七十九頁,老南韓人終於在有生之年見到身困北韓的老母親。

 

不久之前,我從卡爾維諾給下一輪太平盛世的備忘錄》第一講:輕http://www.ruanyifeng.com/calvino/2007/08/memo1_lightness.html

由這個卡爾維諾借來說明輕盈之所以重要的神話故事中,得到一個重要的概念:拒絕直接觀視。

 

「伯修司的力量在於拒絕直接觀視―不過,他並不是拒絕去觀看他自己命定生活其中的「現實」,他隨身攜帶這個「現實」,接受它,把它當作自己的獨特負荷。」

 

接受它,把它當作自己的獨特負荷。這負荷我想是已經上肩,也走了一段時間了。

遠方的父親母親,未來的孩子。

我想知道的是,孩子會使我變的更堅強嗎?

我想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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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她呆坐在床上,背對著門。
一動不動。有那麼一剎那我以為我知道她在想什麼:睜開眼盡是失落。
相同的念頭我只持續了一分鐘便因為趕著出門上班而從床上決心甦醒而中斷,
而母親...恐怕會這樣度過一天。
我按摩她緊繃的肩頸,想不出什麼安慰的話,假裝什麼都沒事般的輕快的說我要出門囉!
希望她能有個愉快的一天,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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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親如友,視友如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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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一旦壞下去,就很有可能繼續壞下去。
它不會自己停止,
除非進行第二序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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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些遺憾,你毫無辦法,唯有以悲心注視之。唯有接納和承受。
除了注視它,透過這注視,讓自己的心學習柔軟,沒有救贖之道。』
 
袁瓊瓊   有人看到色,有人看到戒(下)
 
清晨早起,逛袁在中時的BLOG,看到這句話。
我呆了許久。深深的感觸。
這幾年我看媽媽、爸爸的身體病痛,是這樣的心情…
我看自己的這幾年的變化,也是這樣的心情。
 
 IMG_0546
 
也許是看的書進了心裡發了酵,也許是我自己的摸索,
總之,這樣的體悟,讓我漸漸開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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