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問我的問題,我之所以那麼快的說有很多書可以參考,我覺得是出自於兩個我自己的想像:
1. 所有有價值的作品都會處理到”痛苦”這個主題,只是形式不同。讓它重重沈下還是輕輕托起。
2. 你講了好些話解釋你想要做的,但我有限的注意力只聽到”疾病痛苦的轉化” 。痛苦和轉化。
因此以下這些書,是我臨時想到的。時間夠的話,不妨一讀。
疾病的隱喻 Illness as metaphor ; and, AIDS and metaphors
作者:蘇珊.桑塔格/著
原文作者:Susan Sontag
譯者:刁筱華
出版社:大田
旁觀他人之痛苦 Regarding the Pain of Others
作者:蘇珊‧桑塔格/著
原文作者:Susan Sontag
譯者:陳耀成
出版社:麥田
黑皮膚,白面具 Peau Noire, Masques Blancs
作者:弗朗茲.法農/著
原文作者:Frantz Fanon
譯者:陳瑞樺
出版社:心靈工坊
疾病的希望—身心整合的療癒力量 The healing power of illness : the meaning of symptoms and how to interpret them
作者:托瓦爾特.德特雷福仁,呂迪格.達爾可/著
原文作者:Thorwald Dethlefsen,Rdiger Dahlke
譯者:易之新
出版社:心靈工坊
我另外要說的是,這個主題太龐大,因此環繞在這下面的閱讀必須要有策略,特別是為了寫論文而閱讀時。
或者反過來說,關注的主題還不夠具體時,相關的閱讀只會發散而不會是凝縮的過程,而這樣不會有助於論文的生產。
另外,我今天一個字沒寫,只看一本書《我們--移動與勞動的生命記事》,其中有兩段這樣的話:
迄今為止我在自己相當多的作品中一直試圖證明,詩人能寫別人給他指定的題材,寫某個社會集體所需要的內容。幾乎所有的古代傑作都是按照明確要求寫成的,農事詩是為古羅馬農村的耕作做宣傳。詩人可以為某大學或某工會、為某行會和某機構寫作,絕不會因此而失去自由。神奇的靈感和詩人與神的交流都是離不開人功利的發明。在創作的關鍵時刻因受外界的影響和閱讀的壓力,作品可能部分的融進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聶魯達,《自傳》
籌措房租的堂正和迫切性讓顧玉玲臨門一腳的完成此書,但真正驅動顧玉玲書寫的,必定和TIWA長期工作的階段性要求有關,像聶魯達所說「按照明確要求寫成的」,但也像聶魯達指出來的,這並不會限制它,書寫自身會有所發現,會超過它原先的計畫,甚至在那個明確要求不復需要之後仍成立,在每一個不同歷史階段的各種不同現實(現實當然是複數的)仍存續著解釋和啟示力量,聶魯達所謂的傑作是這個意思。
──唐諾,仍然相信幸福是可能的.我們 / 【我們--移動與勞動的生命記事 附錄】
我的意思是,採用什麼方法或視框來看問題,當然是取捨之後的結果,這是論文在學術標準要求下的必要對話形式與結構,
它本身不該是真正的問題。不久之前有個人對我說,要畢業做量的最快。這倒是真的,你要做量的都行,我是覺得,
蓋房子的工法都決定了,結構就會跟著出來,接下來你要怎麼裝潢就是你家的事了!
除非你要改變的是蓋房子的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