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在這麼關鍵的時候被貝阿提絲引發了輕度的憂鬱,
即便騎了四十公里,飽餐一頓,荷蘭冰咖啡,葡萄捲麵包,
仍然只HIGH了一個晚上,
隔天還是提不起勁寫字。
 
貝阿提絲讓我想起十幾年前,冬日暖陽裡佳雯在台中的租處。
那個地區有著滑稽的名稱:大魚池。
空盪的房間,有貓,黑色的床頭音響,淡淡的,藍色的ECM錄音。
想起來也是很奇怪的朋友組合,
一個放假沒地方去的阿兵哥和一個不想念國貿只想搞劇團的大學生。
不太說話,就是靜靜的聽音樂。
 
佳雯你現在大概只能和著孩子的哭聲聽陳昇和ECM吧?
還是你不聽了?
 
沒辦法了,明天開始,只能先帶著這樣的心情按表操課。
也許書寫成為日常的節奏之後,我會恢復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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